前面我们曾经提过几次「业镜」这个名词,现在就让我们来讨论一下这个有趣的题目。「业 镜」与每一个人,每一个曾经活过的生物都有关系,由「业镜」中我们可以回顾历史,看见往事 ,而且不仅只有包括这个世界,还有其它世界的情形。现代的科学家渐渐才开始明了有其它世界存在,上面住者的不一定是人类,而是有知觉的生存体,这是有「道行」的人一直知道的事实。
在我们研究「业镜」之前,我们应该先了解一下能量或者物质的本质是什么?我们知道物质是不减的,它永远存在。波,如电波也是不减的,科学家近来发现如果由铜丝圈感应产生电流,在温度降至接近绝对零度时,这个电流才能永远波动下去,永不减少。我们都知道在常温下,这种电波由于各种阻力会渐渐减弱而停止,但是科学家发现了新的介质,也就是将温度尽量下降,那么铜圈产生的电流能波动下去,而且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保持不变。以后科学家会发现人具有其它的感觉、其它的能力,但是由于科学家进展速度缓慢而且又没有信心,目前还不可能研究出结果来!
我们刚刚说到波是不灭的,现在让我们看看光波的情形。光由遥远的宇宙星球射到地球,天文学家的高度望远镜伸向太空,观察宇宙,换句话说,这些望远镜是在极远的地方「聚光」。我们所看到某些遥远星球的光还是在地球或宇宙初成前就发射出的光呢!光的速度很快,它快的程度我们无法想象,那是因为人受到肉体束缚的原故。我们认为「快」的意义与另外一个生存层次所具的意义不同。为了说明方便起见,我们说人的生存圈是七万两千年,在这个圈中。人一次一次来到不同的地方,进入不同的身体,这七万两千年便等于是我们的「学期」。
我们为什么以「光」来举例,而不说无线电波、电波或者其它的波呢?这完全是由于我们不需要用任何仪器就能看见光,其它的波,如无线电波就不成了!我们看得见太阳光、月亮的光,而且如果我们有好的望远镜或者是远程的双筒望远镜,我们还可以看见远方星球发出的光,那些光甚至可能是在地球还是一团浮在太空中的氢分子时就射出的光。光也是用来度量时间或距离的单位,天文学家用「光年」这个名词。由远处星球传来的光一直到那个世界不再存在了也仍旧在进行,所以我们能够获得目前已经不存在,几年前就已经消逝的东西的画面。如果你觉得这一点难以理解,那么这样看:离我们极远的一颗星,几年,几世纪以来都向地球放出光波,那些光波也许要花一千年、一万年,甚至一百万年才能到达地球,因为那颗星太遥远了。有一天那颗星星与另外一颗星星相撞了,发出极大的闪光,或者说毁灭了。在这儿我们假设完全毁灭的话,则光不再有了。但是在光不再有后的一千年、一万年或者一百万年,我们仍然可以看见当初那颗星发出的光,因为原来的光源与我们之间的距离需要花那么多时间才可以到达。这样,我们看到的光便是它不再存在后仍可以看到的。
让我们假设当我们在肉体时有某件事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而离开了肉体却很容易办到也很平常。我们假设我们能以比思想反应还要快的速度旅行;我们之所以假设比思想反应还快,是因为医生会告诉你思想有一定的速度,譬如行车,若遇危急,急踩刹车或把车轮偏向一边所需的时间,是经由大脑的思想,然后产生反应而传到脚尖的时间。所以为了方便讨论,我们假设我们能在瞬间旅行到别处。假如我们能在瞬间到达一个星球,它接受的是地球三千年前发射出来的光,我们在那个星球上便看到地球三千年前发出的光「假如我们有一架神奇的望远镜,能看到地球表面,或者能解释出我们收到的光的意思,那么我们便能看到地球三千年前发生的事情:古埃及时代、仍旧在野蛮未开化时期的西方世界,以及高等文化的中国与目前的情形是大不相同的!
如果我们能在瞬间一步步靠近,假设我们来到一个星球,它与地球的距离光要走一千年才能到,那么我们便能看到地球上一干年前的情形,我们能看见印度的高等文化、基督教在西方世界的传播,或者南美的被侵入等等。那时的世界外观与现在略不相同,因为这么长久以来的时间,海岸线在改变、陆地由海洋中升起,靠海的土地也受到侵蚀。百年也许感觉不出什么改变,但是千年的时间能让我们看出并了解到不同的改变。
我们这个世界上的人受到「极限」的限制极大,我们只能接受非常小范围的频率振动,如果我们能知道我们离开身体的限制后有什么能力,我们会发现。就如同我们在星光世界能做的一样:东西呈现出不同的光;我们能了解物质不灭的意思;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经历仍在向外放射波动,我们具有特殊的能力,能拦截并了解这些波的意思,就如同我们能截下光波一样。拿幻灯机做例子:在一问暗室中打开机器,放入一张幻灯片,如果你在幻灯机前面一段距离放一片幕布,最好是白色的,然后调整光线的焦距,你会看见一个画面,但是如果你把幻灯机向窗外后院放射,那么你只看到一束模糊的光,看不到画面。所以如果要了解光的意思,必须将它拦截下来,在一块幕上反射出来。在万里无云的夜晚,探照灯的光只是模糊的线条,只有碰到云或飞机时才能清楚看出来。
人类一直梦想着能做「时光旅行」,但是在人间肉体中的我们是不可能做到的,因为我们受到肉体的限制,而肉体是相当不完善的工具。既然我们来人间的目的是学习,我们便给自己深植了许多怀疑、不决、要求「证明」这就是我们分析与破坏的能力。等我们离开这个世界进入星光体,或更远的世界里,「时光旅行」就如同在人间去看电影那么容易。
所以「业镜」是振动的一种形式,并不必一定是光波,因为「业镜」还包括声音在内。它是一种世上没有名词能形容的振动形式,最接近的一种形容是无线电波。我们四周围绕者世界各地传来的无线电波,每一个波都可以带来不同的节目、各地的语言、不同的音乐以及不同的时间。我们可能收到由世界一角传来的节目是明日播出的(各地时差之故)!这些波不断地向我们播送,但是我们对它们却没有注意,除非我们有了收音机这种机械装置,把那些波减慢下来,我们才能聪得见、了解。在这里我们靠了机械电子的帮助,才能将无线电波减慢下来,改换成人耳能听见的频率波动。同样的,如果我们能在人间使「业镜」的波动慢下来,那么毫无疑问的便能在它视上播出历史镜头,那时历史学家们都会昏倒,因为他们以前在书本上看到的历史完全是错的!
「业镜」包括了所有人类的知识,就像电台节目一样,不停向外播送。所有曾经在人间发生过的事情储存于振动形式中。当我们虽开身体时,我们不必用特殊的仪器就能了解这些波的意思,我们不必使它们减慢,而是由于自己脱离了肉体,接受波动的能力加高,所以只要练习我们便能接受「业镜」传来的消息。
课我们回到光的问题上,不过也许我们暂时先搁下光,而来谈谈声音比较能使你明白,因为声音比较慢,效果比较明显。假设你站在一块开阔的地方,忽然你听到喷射飞机的声音,你听到声音后再向头顶声音来的那一点看是看不到飞机的,因为喷射机的速度比声音快,它已经飞到声音的前面去了!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德国人由已投降的欧陆向英国投射飞弹,炸坏房屋、杀人无数。那时人们先瞧见的是爆炸声,继之是受伤者的呻吟尖喊,等尘埃略为落定,才听见飞弹来临的声音。这种奇特经验的原因是飞弹的速度比声音快的原故。所以飞弹能在毫无声音预警的情况下大肆破坏。
一个人站在山头看另外一个山头的炮,他在发射炮弹的刹那并听不见炮弹的声音,需等炮弹在向远方行进途中才听见它发射的声音。所以人是不会被已听见声音的炮弹打死的,因为炮弹先来,声音后到。可笑的是在战时,人们通常听到炮弹飞过头顶的声音就急忙躲避,事实上如果他们听到声音,便表示炮弹已经飞过去了。声音与视觉及光相比,速度比较慢:站在山头我们可以看见大炮发射,看见闪光,但是迟一阵 我们和大炮的距离决定时间的长短我们才听见炮发射的破空之声,也许你曾经看见过人砍树,人站在离树相当距离的地方,你看见斧头砍在树干上,但是要过一会儿才听见卡卡的声音,这个经验也许大多救人都有。
「业镜」包含了世界上发生过的大小事情,其它世界也有他们自己的「业镜」,就像别的国家有他们自己的电台节目一样。那些能够调整接受任何世界「业镜」的人,除了自己国家的历史之外,还可以知道历史事件,甚至可以指出史书中错误的地方。但是「业镜」除了能满足我们的好奇心之外,还可以让我们看出自己的计划在执行方面有什么偏差。我们每一个人死后进入另外一个生存层面,都要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看看该做的事是否没有做?我们快速的看过自己的一生;由「业镜」中看到的不只是出生后的片段,而是由自己如何计划?及决定在何处出生开始看起?然后,知道了这些,看到了自己的错误之后,我们再计划一次,再试一次,就像学校的孩子,看到考卷上那一些题目做错了,再重考一次一样。
当然要能看「业镜」需要长期训练,但是只要经过训练、练习,加上信心,就一定可以做到,而且一直有人成功!也许现在你认为我们应该停一下,开始讨论「信心」的问题?信心是一件绝对能够培养,也必须培养的东西,就像好习惯及暖房里的植物能够被培养出来一样。信心不像野草那么坚强,真的它更像暖房里的植物,需要纵容、营养及照顾。为了要得到信心,我们必须重复、重复、再重复对信心的肯定,直到它完全进入我们的潜意识中。既然我们十分之九是潜意识,那么潜意识占的是极大部分。我们常把潜意识比成一个懒惰的老头儿,他最不喜欢受到打扰;他在看报,嘴里也许叼着烟斗,脚上穿着舒服的拖鞋;他对所有在他四周发生的纷乱、噪音、烦扰觉得厌倦了,多年的经验使他学会了如何保卫自己,使自己不受打扰与烦虑,他像老头子一样是半聋子的,所以第一次喊他,他绝对听不见;第二次喊他还是没有反应,因为他不想听,他怕有什么工作会要他做,或者什么事会打断他的清闲;第三次再叫他,他生气了,因为再三的喊叫打扰了他的思路,也许他正在研读赛马结果,不想费神去做其它事。你一直重复叫下去,那么这位老头儿终于会回过神来,跳起来,这时你便在潜意识中深植了信心的知识,以后你便自然的有信心了!在此我们必须澄清的是:信心不是信仰,你能说:「我相信明天是星期一。」这句话的意思是个肯定的事实,但是你不能说:「我有信心明天会是星期一。」因为这句话意思完全不同。信心是和我们一起成长的东西,我们之所以成为基督徒、佛教徒、或是犹太教徒,通常是因为我们的父母是基督徒、佛教徙或者犹太教徙,我们对父母有信心我们相信父母所相信的事情是正确的所以我们对父母的宗教有信心。有些世上的事情不能完全获得证明,那就必须有信心。对于能证明的事情才能谈相信还是不相信,这中间有差别,人需要明白这种差别何在。
首先你要知道你想要相信什么?什么事情你需要有信心?这种决定的本身使需要信心!请由各种角度来想这个问题,你是需要对宗教还是对能力有信心?尽可能由各种角度去想,然后要确定自己是用一种正面积极的方式,肯定的对自己说你能做得到这件事或那件事,或者你一定要做到这个或那个,甚至你确实相信这件事或那件事,不断的肯定下去,否则你不会有「信心」。伟大的宗教都有许多有信心的信徒,这些信徒去教堂、犹太教会堂或者庙宇一再的重复他们的祷词,由于他们自己及其它人一起的努力,他们的潜意识知道了有些事情必须有「信心」。在东方咒语祷文便是这样,一个人一再重复,可能这个人根本不知道咒语的意思是什么,但是这没有关系,因为宗教的创始人教导人念咒语而便已经安排好了,读咒语能使振动升高,重复咒语能将所要求的事情打入潜意识中,所以即使人完全不明白咒语的意思,仍然能很快的变成这个人潜意识中的一部分,那时信心便成为完全自动化的反应了。同样的,如果你再三祷告,你便相信了祷告的内容,这些只是让你的潜意识明了与合作的方法而已!一旦你有了信心,你便不需要再烦恼了,因为你的潜意识会一直提醒你:你有信心,能做某些特别的事情。
不断向自己重复说你能看见「气」,能有心电感应的能力,能做这件事或那件事,重复说你特别希望做到的事,然后过一段时间之后,你就能做到。所有成功的人,所有大企业家、发明家都是对他们自己有信心的人,他们对于他们能做、计划好要做的事情有信心,因为他们先相信他们自己,相信他们自己的能力,然后他们产生了信心使他们相信的事情成真。如果你一直告诉自己会成功,那么你便会成功,但是你必须一直肯定成功,而不让疑心(对「信心」负面的态度)透入。试试这种肯定成功的方法,其结果会叫你相当诧异呢!
也许你听说过有些人能告诉别人他们的前生是什么?他们曾经做过些什么事?这些资料来自「业镜」,很多人能在「睡眠」中到星光世界看见「业镜」,等他们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如同我们前面讨论过的,他们能带回一些被扭曲的记忆,部分是真实的,部分是扭曲的。也许你会发现大部分你听到的事情都与痛苦有关,似乎人总是受苦的,总是遇上不幸的事,这是因为我们到人间是来学习的。我们必须时时记住人必须有困难才能清除他们的错误,就如同矿石必须放在火炉里用大火烧,才能把杂质烧掉、丢弃。人,必须经历压力,也许必须到达压力的顶点,才能考验出他们的精神,才能抛弃错误。人,来这个世界为的是学习一些事情,常常由困境中比由顺境中能学得更快而不忘记。
这个世界充满苦难。「世界」这个训练学校就像一所感化院,虽然其中偶然也有如夜晚中射出光明的仁慈存在,但是这个世界大部分是在奋斗。如果你不服气,请看看世界各国的历史,看看那些战争。这的确是个不完美、不纯正的世界,洁净的高灵想要来这里教诲人们不容易落脚,所以要来这个世界的高灵必须先具有一些缺点,把缺点当成锚,才能与这个世界接触。高灵无法以他自己完美无瑕的形态来到这个世界,因为这样他无法经历世界上的痛苦与考验,所以你不能随便批评谁的精神境界不高,由于一般人太喜欢这个或那个。只要不喝酒,每个人都可能相当高明。饮酒把所有高明的能力都注消了。很多有眼通能力及心电感应的人身体有缺憾,因为痛苦常常能加快振动的速率,而使受苦的人获得心电感应及眼通的能力t只看一个人的外表是看不出他精神境界如何的,你不可以因为一个人生病而评论这是做坏事的报应,因为也许这个人故意选择生病的方法来使他增加振动的速率以便达成一个特殊的任务。你也不要因为一个人口出恶语,就对他下断语;你更不要认定伟大的人应该如何做人,便以这个标准来批判。一个伟大的人很可能用「粗口」或是其它不道德的行为当做留在这个世界上的「锚」。只要不贪杯,每个人都可能是高灵。这个世界到处是不完美,不完美的会腐坏,纯正不朽的人才会继续生存下去,这就是我们来这个世界的原因之一,在星光世界以外的精神世界里,没有腐坏消灭,在商层次的生存中没有邪恶,所以人来这个世界,用痛苦的方法学习;一次又一次,高灵来到人间,以一些不道德或者痛苦当做来人间的「锚」,他们知道,他们是为了特殊任务而来的,所以那些不道德与痛苦不会成为「业」(我们以后会谈这个问题),而是一种「工具」,它们会随着肉体的腐坏而过去。
我们还要进一步说明的是:这一生是伟大的改革家的人,前生很可能是大罪犯,依着他们以前所犯的罪来改造。像希特勒就毫无疑问的会再回来做伟大的「改革家」。很多西班牙宗教法庭的主事都回来做改造的事。这点值得深思。记着中庸之道是生活的准则,不要作恶太甚,以免以后受苦,但是如果你太纯洁神圣,高过每一个人,那么你就无法再生存在这个世界里!不过幸好,还没有一个人有那么纯洁神圣!